鄒子杰:冷門藝術高材生開掛美國藝術大學
鄒子杰,跳脫99后
童畫學習13年
現就讀美國馬里蘭藝術學院
作為最晚一批90后,99年的鄒子杰同學身上既能瞥見90后責任、成熟的影子,也散發著00后前衛、個性、率真的獨特自我氣息。自幼生長于商、書、禮綜合氛圍家庭的他,受家庭的熏陶和教導頗深,藝術人文像一顆潛藏的種子,隨著青蔥年華的成長,不斷深耕發芽。
真正感受子杰同學的藝術成長,是在一場特別的畢業典禮上,他和很多一樣成功拿到國外大學offer的同學一起,為我們精心策劃了一場他們人生中的首場藝術個展。在這場展覽中這群年輕人的藝術視角讓人不由得感嘆,新生力量總是充滿激情和擁有寬廣的藝術未來,一件件的作品、作品集里,吸引人不斷翻閱、欣賞甚至揣摩的好奇心占領全程。
有時候想法與年齡無關
如果你看鄒子杰的作品,夸張的人物表情,冷靜或麻木,灰色的沉默空間里一抹鮮艷像戳人心的利劍,他在向我們展示這些年積淀下來的藝術創想,不僅是繪畫上的。大膽的行為藝術、新派雕塑、光怪繪畫、非傳統服裝設計,都讓人充滿迷思,這是在表達什么呢?
拿《拔罐》作品來說,作為民間的老手藝,人們相信火罐能拔出人體內的壞東西,而在他親身的行為藝術表達下,人性就是人體內的另一種“壞東西”,“貪”、“嗔”、“癡”、“恨”隨著拔罐一起從體內抽出到皮膚表層顯現。這種接地氣的形象表達,將傳統元素玩味的既現代又充滿批判性,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明察世事的思考,不得不說他的作品非純粹的視野捕捉,或場景再現,更重要的是將思想和情緒表達甚至放大,讓不懂藝術的人也能從第一印象上感受到情緒上的波動。
“我喜歡觀察人與人之間的微妙聯系,不同階層人的想法和行為,想通過作品去表現一些社會現象”;
“可能我的繪畫或創作不一定迎合大眾口味,但是我依然堅持做自己的想法”;
“說到行為藝術,很可能會觸犯敏感話題,我并不避諱,我的作品集里就有很多行為藝術的展現”
……
交談中,子杰聊了很多關于他作品集的想法以及創作意圖,聊起某些社會與藝術之間的觀點時言辭犀利懇切,全然不像一個學生會表達的深度,破格年齡的聊天讓人略感意外,這不禁讓人更加想了解他的成長。
跳過主流教育,找到“第二天性”
對繪畫的第一次接觸是在他4歲的時候,沒有任何基礎的時期,祖母教小子杰畫畫。“有一天,父親不知從哪里得到了一本介紹繪畫的書,祖母自告奮勇教我,在祖母的鼓勵下我畫了彎彎的尖角、梯形的大腦袋、兩只黑眼睛、鼻子和耳朵,然后畫了四條肌肉發達的腿,巨大的身軀,還有細細的尾巴。盡管我的畫得歪歪扭扭,但祖母還是不斷地表揚我未完成的工作,我心里充滿了極大的滿足。”在回想記憶深刻的繪畫時光,鄒子杰總是念念不忘這個場景。在祖母的指導下,子杰成功完成了人生的第一幅畫,正是這幅普通的畫,為他繪畫之路奠定下第一塊基石。
“我總是滿腔熱情地提起筆來,把心中的一切都畫下來”。6歲的時候,鄒子杰正式進入童畫開始系統的藝術學習。一開始,素描是第一次正式的訓練,“我被教育素描的專業和復雜搞蒙了頭,這對我來說有點深奧”,但隨著學習時間的推移,鄒子杰已經意識到繪畫基本技能的重要性,它不僅是畫的根基,更能幫助你在探索興趣方面更進一步。
從6歲入童畫到現在,一學就是13年,繪畫不僅僅是一種愛好,更是經過多年的學習,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成為了他的第二天性和自我表現。“我沒有走傳統的教育路線,我都一直在走和身邊孩子不一樣的路”,當別人數理化、英譯單詞、化學表時,他埋首畫室苦練技法;當別人還在糾結學文、學理時,他在教室黑板報前忙的滿頭粉筆灰;當萬人高考如臨大敵時,他卻在街頭巷尾尋找創作靈感鉆研他的行為藝術……一切的格格不入終究是夢想的“出格”,最后不斷的打破常規和默默發力學習,終如愿以償迎來自己滿意的結果:被國外知名藝術大學“羅切斯特理工學院”看中其藝術才華,邀請他留學深造,去往更廣闊的空間和平臺攻讀自己熱衷的藝術專業。
“純藝”是冷門嗎?我并不這樣認為
藝術有很多方向,如果按照穩妥的就業觀念,“純藝”并不是好的專業選擇,因為可能學成之后沒有明確的職業導向。純藝包含的范圍很廣泛,沒有單一掛靠某種專門的技能,但純藝能學的有很多,“我很有信心,隨著藝術在生活中的不斷運用和發展,年輕人的思想越來越特別,需要我們這些有特別思想的東西,藝術展覽也好,畫廊也好,這正是施展我才華的地方。如果說這些想法還有點遠大,那說點明確的,譬如城市雕塑,景觀雕塑等等都是我非常想要做的事情。”
就像鄒子杰同學一直欣賞的藝術大師“巴斯奎特”一樣。“我欣賞他的不僅僅是他非凡的涂鴉,還有他對前沿藝術的勇氣態度。”他的藝術作品揭示了繪畫具有一種神秘的力量,賦予人們自由地敘述外部世界的真實物體和內部世界的虛構概念。我希望通過繪畫自由地表達自己,不考慮空間、時間和刻意的技術流暢地勾勒出我的。因為我未來的道路是美術,所以我希望用具體的繪畫語言來描述這個難以捉摸的生活世界。讓我的作品成為我真實的聲音!